但是,仅管我的肢体语言再怎么表达出挋绝的意思,或者为遮羞而形成了多余的 犹豫。这些都已经无法遮蔽一个事实……我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的动作。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怎么样?不想吗?要放弃了吗?” “好吧!插进去看看啰!” “嗯!” 我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全身都泡在水中,那只想要将裂缝合拢而紧紧压在裂缝 边缘的中指终于松开了,并且渐渐地往中间移动。最后,我的中指终于又陷入了 裂缝的泥泞之中感受到柔柔的触感,身体一下了没了力气。 “呼……”私处的里面就像火烧一样的滚烫,仿佛已经烧了一天一夜,私处 内部像是溶化一般。手指头如果摩擦粘膜的话会有些许痛的感觉……不对,或许 应该说比起手指搔弄裂缝,手指的摩擦能得到更大的快感,而从私处的深处不断 地涌出。私处的内壁有一叠一叠如洗衣板般的突出物,我在湿漉漉的小穴中用手 指来回搓摩着内壁,并且不时地发出“咕溜、咕溜”的声音。 “嗯……插进去了!” “感觉如何?舒服吗?” “啊……从刚才到现在都很舒服……” 我对莎拉的问话似乎不怎么专心回答,兴奋的我不停地用手指指腹摩擦着私 处内壁。 “好热喔……而且湿湿的。” 帐篷里弥漫着一股一股奇怪的气氛,莎拉脱掉她的睡裙,和我一样用手指摸 摸私处的内壁粘膜的夹缝之间流出了更多更浓的爱液。 “莎拉……连莎拉也湿透了……” “接下来换你啰!姐姐。” 虽然是莎拉单方面的要求,我还是伸出了手指移到了私处。然后手指头开始 来回搓揉裂缝的花蕊,就像是头痛时用手指揉着太阳穴一般。 “啊,我听到了……私处的地方发出‘啾啾’的声音。” 听到莎拉如此露骨的形容之后,我不自觉地停止了手指头的动作。 “啊!不行不行……我还要听……” 被莎拉这么一催,我又开始动了! “现在的姐姐比我的还要湿呢!” 从自己双腿之间传来莎拉的声音,我知道莎拉就在自己的脚边窥视着自己, 小约翰也越来越兴奋。手指不停搓弄的我也分不清那是错觉或真实的情景了。 “嗯……好!刚才手指头插进去的地方再往上一点点,有没有一个圆圆突起 的地方?” “嗯……” 我把手淫中的中指从双腿之间的小穴穴抽出,头微微地下弯,目光投注在双 腿之间。果然如莎拉说的一样,在裂缝的上端,花瓣闭合的顶端有一个小小圆圆 的球状鼓起的地方。 “现在姐姐的花蕊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什么样子……” 虽然这里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可是我从来就不曾好好地看看这个地方。于是 我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地把这里瞧个清楚。这个小小鼓起的圆状物,就如同一颗三 豆子一般的大小,整个豆子的八成以上覆盖着与花瓣同样质地的软肉皮。在薄肉 皮之下的小豆豆有着粉红的身躯,在薄皮的包覆之下仅露出一个小脸蛋儿。 “嗯……看到了一个突起的地方,周围有肉皮覆盖着,颜色有点儿红。” “嗯嗯……接下来把肉皮剥掉看看!” “剥……剥掉?” “没关系的啦!那个地方原本就可以翻开的。” 虽然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这是不是真的没关系,但是在这个时候也只好相 信她了。 我开始用食指轻轻地剥开小豆豆上面覆盖着的肉皮。其内侧和花瓣的表面轻 轻地摩搓了一下,就这么轻轻的一下子,我感受到由花蕊传出的快感,不由得闷 吭了一声:“哼……” 剥去外皮之后,花瓣圆嘟嘟地露了出来,鲜红的小豆豆看似用针一刺即破的 样子。充血突起的小豆豆,看起来远比粘膜的颜色更加血红,看起来就像石榴一 般。当然,小豆豆的没有石榴那么有透明感。 “如何?有没有把花瓣的皮剥掉了呢?” “嗯!” “看吧!是不是如我所说一点都没有关系呢?” “嗯!” 莎拉虽然给了我肯定的答案,可是心里可不这么想。剥下来的地方就和爱抚 时一样有一阵阵的痛感,敏感的突出一阵阵地痛了起来,虽然如此可是却有一股 快感,同时也有一股莫名的气息窒塞了小小的胸膛。 “那么,接下来用手指头轻轻地揉揉小豆豆!” 莎拉的话都没说完,我已经等不及地伸出了食指,用食指的指腹轻轻地扫了 一下那真珠般花蕊的表面。 “啊……”一股意外的快感势如破竹地由花蕊迅速地往身体各处流窜,我的 小屁股不由得微微地扬了起来,身下的床垫也跟着振动。“这是……这是什么感 觉……怎么……” “你动手了吗?还想再试试吗?” 莎拉在一旁像是念着咒语一般,而我则不停地拨弄着花瓣。 “啊……嗯……”我的呼吸杂乱且紧凑,就像是打嗝一般。“噫……啊…… 嗯……” 快乐的脉动在收缩的同时,形成了一股浪潮。而这股浪潮正一步步地四处窜 升,拍打在我的身上宛如电流一般充满无穷的力道。我的私处内壁也跟着呼应了 起来,受液不断地泉涌而出。从裂缝里不断流出的爱液,弄脏了床单,汁液流得 到处都是…… 我将流出的汁液沾一沾食指的指腹,再将她涂上了花蕊。如此一来透明的爱 液便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指腹和突起的表面摩擦变得柔和了许多,刺激的强度也 恰到好处。 “咕溜……咕溜……咕溜……” 我的手指指尖变得光滑油亮,来回在阴蒂的表面非常之平顺,我开始在表面 上量起了一个一个的小圆圈圈。断续的快感集合成一个浪潮,渐渐袭向我。 “啊……啊……啊……” 我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压倒,原本坐着的姿势已经无法维持,而往后倒,横卧 在垫。从膝盖以下伸出垫外,右手弄着花瓣,不住地呼喊着莎拉。 “莎……莎拉……” 虽然知道小约翰在外面偷窥,身体的快感却让我无法停止我开始感到不安: “一个人… …高潮好像很可怕耶!所以……所以莎拉也一起……拜托。“ “好了我知道了啦!我就和姐姐一起来吧!” 其实,这时候的莎拉、听着我未经世故又拙劣的自慰实况转播,已经使她的 欲火几乎溶化了自己。一听到我的请托便满口答应了。 “咕溜……咕溜啾……” 不愧是能够教导别人的莎拉,对于自慰非常的熟悉,手指头熟练的操作已经 把自己推向快乐的高峰。 “啊……啊……呼……嗯喔……” “莎拉……莎拉也到高潮了吗?” “嗯!我绝对不会让姐姐一个人到达高潮的,不要怕,一起加油。” 莎拉鼓励着我,也因此,我更加肆无忌惮地加速着在花蕊搓弄的手指头。 “嗯……啊……啊……” 两个少女的娇喘声回响在帐篷里。 经过了长时间不断的爱抚,我的肉体已经到了狂喜而恍惚的境界,再一点点 ……只要再一点点就可以了。 我的身体不断受到由深处涌上来的冲动所驱动,终于我开始用拇指及食指挟 着花蕊,上下来回搓揉。“嗯……啊……”从快乐中枢发出的冲击闪光,贯穿了 我的意识。“啾……” 舒畅的肢体形成了拱门的形状,小小的屁股坐落在床上。 “啊啊啊……” 这声音听起来激烈且迫切。 “到了吗?到达高潮了吗?” “到……到了啊……”继我之后,莎拉也到达了顶端,“莎拉也……啊……” 身边传来狂喜的悲鸣。但是我已经听不到了。此刻的我早就深深陷入了快乐 之中,全身痉挛,在瞳孔的深处有无数的火花正在跳跃。自己的名字、性别、年 龄、所在的地方等等其他所有储在脑中的记忆,全数变成了“快感”两个字,之 后所有一片都呈空白 三芙蓉香 “轰隆”老天爷的脸变得很快,隆隆作响的秋雷预示着将要有场大暴雨光临, 瞬时间狂风大作。萧瑟的冷风掀起帐面,吹散帐内了丝缕暖意。整个帐篷摇摇欲 坠。 “呀!”我和莎拉急忙穿上外衣,奔出帐外。天空看不见一丝星光,整个营 地一片慌乱,所有人都忙着拉住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帐篷。几个男仆跑了过来将 我们的帐篷重新扎好,用木桩牢牢的固定在地上。 “敌袭!”敌人的打击非常突然,哨兵刚刚发出警号,外围五座帐篷及附近 的士兵,几乎在同时箭雨的袭击。在第一轮攻击搁倒二十来名士兵后紧接着从两 侧小丘上冲下挥舞着马刀的盗贼军光临到人仰马翻的士兵头顶。一百多名黑衣蒙 面的盗贼挥舞马刀从丛林中涌出。 大多数士兵还没拿起武器就已经失去了生命。敌人完全抓住了狂风来袭的时 机,在营地最混乱的时候进行了突袭。 中队长─一名长着大胡子的中年骑士,冲到我的面前,抓住支劈面飞来的利 箭强劲的臂力发挥令人咋舌的准绳,脱手的箭直线地贯入冲得最前面的盗贼咽喉。 贯喉而出的箭枉直至箭羽深深卡进颈部肌肉方停止强力的穿透,口中狂喝道: “快走!”双手挥舞着骑士剑向着盗贼冲去。 他身后的几名骑士拥着我和莎拉向着敌人较少的河边冲去。 “去你妈的!”大胡子大吼着扑向敌人,以剑作枪直刺冲来的刀盾盗贼,能 经刀砍爷劈的硬革盾瞬间被他的长剑击穿。剑身没入盗贼胸膛,骨裂声与鲜血同 时产生。敌人的骑士都被他吸引了过去,我们乘机冲到了河边,沿河岸且战且退, 向五十步外的一处小树林移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大胡子被一名黑衣骑士挑在枪尖高高举 起。火光中隐约看见他扭曲的面容。营地里火光熊熊,敌人已经扫除了障隘,几 名骑士已经向我们追来。 “劈啪!哗……”扭曲的电光划过夜空,象在天空上划开一条裂缝一样,大 雨倾盆而降。 狂风暴雨打得人皮肤生痛,睁不开眼。大雨浇熄了方才还熊熊燃烧的大火, 天地一片黑暗。 “呀!”黑暗中我双手举起检来的断剑,向着隐约可见的敌人奋力劈去。 “劈啪!”又一道闪电划过,我清楚地看见我面前的敌人。被砍下半边的头颅, 流出混合着鲜血的脑浆,红红白白的,只剩下一只的眼睛死死地瞪住我。一只手 捂住我尚未发出的半声尖叫,将我拉入了黑暗中。 借着大雨的掩护我们暂时摆脱了敌人,在渡过了被人在山林中追杀的七天后, 我们终于到达了本应在六天前到达的海弗八旦。此时连我和莎拉在内一共只剩下 三个人了,另一个活下来的人是那个文书希明。一个中队的精锐骑兵全军覆没, 我们三个战斗力最差的人却活了下来,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进城的人相当多。我们随着涌动人流注入喧哗繁闹的大街。由于是边境上的 大城市,各式各样的商店、酒楼、旅馆、货铺挤满了拥挤不堪的大街两侧。吆喝 的叫卖声震天响澈。 休息了一天后,我们来到了佣兵公会,在目前的情况下借助佣兵的武力是必 要的。 走进大门,散乱放置着几张长椅上或躺或坐的七倒八歪十来个佣兵,汗臭混 和金属锈味扑面而来。希明示意首次来到佣兵公会的我和莎拉留意脚下,不要碰 触到佣兵们随意散掷的武器行李。 佣兵公会统一的长柜台前站着两名和柜员闲聊的佣兵。 希明自怀里掏出两枚银币:“我们需要一个大剑士以上的佣兵,护送我们前 往海兰,个金币。有没有什么不错的介绍?”我们没有剩下多少金钱,300 个金 币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与其请一批普通佣兵到不如请一个高手,反正我们也只剩 三个人了。至于前往海兰一方面是由于希明的坚持,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回大枫林 堡的路更遥远要重新穿过魏泽森林,而通往海兰一路都是人烟稠密的市镇。 收下两杖银币,四十来岁看来也是佣兵出身的柜员公式化地瞧了瞧我们,记 下希明的名字:“找个地方等着。有合适的佣兵会通知你们的。” 一名三十多岁的佣兵走了进来,破烂的衣裳,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剑,引起了 一阵议论。 “我说老兄啊!咱们佣兵这行饭似乎越来越容易吃了,什么人都想来分杯羹。” 另一名佣兵说得更是露骨:“流浪汉捡把破剑就敢当佣兵,到时候别吓得尿 裤子。”那是一名彪形大汉,上身仅着件牛皮靠,手臂胸膛裸露的肌风群足以吓 退胆小的朋友,加上起码五十斤重的硕大厚背大刀流浪汉目光两转在不理不睬的 佣兵们中间找到合适目标,嘴角扬起迷般不可捉摸的微笑。笔直地朝巨汉走去。 佣兵们被他明显意图惊住,“疯了。”“不想活。”“找死。”的窃窃私语 此起彼伏。 用脚尖轻踢椅脚,流浪汉近乎傲慢地道:“喂!老兄,起来让个座。”抄手 执起大砍刀,丢检木柴般甩手将大砍刀扔出门外,老远门外中传来“哐当”砸在 石板上的异响。 佣兵公会馆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巨汉气得满脸虬须齐翘,瞪着牛铃大眼,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好胆!” 伸台巨灵之掌结结实实扣住胆大妄为的小子甩刀的右手用力扭错。 我惨不忍睹地移开视线,但骨头折断的声响始终没有传入耳中,回转目光不 能置信地和其他佣兵共同惊叹流浪汉与巨汉并驾齐驱的强劲臂力。 脸色铁青地并腕跟龇牙咧嘴的巨汉大眼对小眼耗上了。巨汉想到坐着太吃亏, 欲站起来始终被看起来不起眼的流浪汉超乎寻觉的强劲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太阳穴突突起伏,巨汉炸雷般地暴喝声:“呔!”吓了众人大跳,使出吃奶 的力气拼命了。流浪汉的脸庞浮起鲜艳的红潮,手肘稳如山岳末动分毫。 大厅的翻天喧闹吸引越来越多的佣兵,几乎是立即分做两派对垒疯狂地围着 两人加油嘶喊。 “嘎!”长椅发出惨叫轰然崩裂,巨汉的巨体一屁股坐在地上。流浪汉高举 左手握拳表示胜利。 “这不公平!老子坐着用不出力。” “放你妈的屁。”柜员拍拍柜台站起来,“你他娘的没长眼睛……连狂剑比 西也不认识!” 比西走到柜台前:“我去海兰有事,顺带找点活作,要马上出发,价钱不计。” “巧极了!刚有人要找一个大剑士以上的佣兵去海兰,300 个金币!”柜员 转向我们,“荣幸的向你们介绍,自由都市联盟最好的佣兵之一,剑师狂剑比西!” 比西打量了我们一眼:“克里维多伯爵家的?你们是来与麻德侯爵签订新的 协约的吧! “是!” 比西看出了我们的疑惑,指着希明衣服上的家徽说:“我认得这个。” “你们是来与麻德侯爵签订新的协约的吧!怎么?遇上麻烦了?” “协约?”虽然我和莎拉并不知情,但看希明的表情我知道他没有说错。 “这不是秘密了!麻德家的盐和粮食换你们的铁和晶石。麻德家以前的确是 海兰最大的商家,不过这次你们找错人了。麻德被西司利子爵整得很惨,如果不 是放出消息说他快和克里维多伯爵家签订新协约早就垮了!” “那么说是西司利子爵在找我们的麻烦了?”我说。 “怎么可能!”比西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他不需要这样作,麻德迟早垮 定了的!不过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与你们无关。不妨考虑看看与西司利子爵合作, 说不定他会给你们更好的条件。 秋风轻轻从海面上吹过,吹起了一层层的涟漪。我们来到“居亭”的门前。 这是一家和式餐馆,据说是由遥远的东方传来的。一座与恺严克拉姆各国的建筑 风格大异其趣的木结构庭院,院中有一个小湖,镜子一般的清澈。周围是一排曲 折的回廊,被隔音良好的楠木板分成一间间的独立空间。穿着和式服装的侍女领 着我们在回廊上穿行。木屐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侍女半跪下身子,拉开一扇木门水中,一个目光深邃,须发斑白,满脸精悍 的老人独自盘膝坐在屋里。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副长卷,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张 牙舞爪地吐出一股霸气。 花园中没有一丝声响,静悄悄的。 一看到我们,身着便衣的西司利子爵站起身来,一摆手,说:“欢迎!欢迎! 两位克里维多小姐光临海兰,敝人不胜荣幸!” “阁下不必客气,您的盛情我们已经感觉到了!”虽然希明才是我父亲派出 与麻得侯爵的谈判代表,不过这种情况下他是不合适出面回答的。 泛泛的客套之后,我们在侍女的指示下,按照远方的方式跪坐在一张小小的 方几四周。 西司利子爵是个很好的主人,详细而又风趣的向我们介绍每一道菜肴,宾主 间的气氛融洽而不失热烈。 酒过三巡,席上的气氛愈发热烈起来。 比西狂放地唱起了半生不熟的和式歌曲,往嘴里灌着清酒,莎拉笑倒在他怀 里,他们两个在路上就打得火热。 比西搂住莎拉的腰,将清酒灌进她嘴里。俯下身去,对着她娇嫩的红唇深深 一吻,将她口中的酒吸到口中。一条舌头在莎拉的嘴中绞得“责责”有声,莎拉 的脸红艳艳,娇笑着扑倒在他怀里。动人的神情让希明看得呆了,搂住一旁的侍 女开始动手动脚。 席间只有我和西司利子爵还保持着清明。西司利依旧象一根标枪一样坐得笔 直,脸上挂着亲切而又淡漠的笑容。 比西抬起头来向着我露出挑逗的笑容,色迷迷的目光顺着我的脖子逐渐向下 移动,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胸部、小腹上巡曳,高声说:“伊芙小姐!我看克里维 多家还是和西司利子爵阁下合作好了。麻得那个贱种不是个好东西!子爵大人就 不一样了,诚信有加……” 这几天他将莎拉弄到手后,不止一次挑逗我,我还是受不了他这种态度,尤 其现在。看见西司利子爵含笑不语,一副当之无愧的样子,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的确不一样!费尽心机地把你这么一位高手派来保护我们,真够诚信!” 西司利子爵的眼中闪过一抹异光,眼中隐藏着欲火:“伊芙小姐!何以肯定 比西是我的人?” 话一出口我就已经后悔,现在与西司利翻脸绝对不利,不过也不能不回答, 于是避重就轻的说:“从和我们相遇比西一路上的表现都说明了这一点,虽然他 都作了很好的掩饰,不过太多的巧合就成了必然。” 西司利盯着我看了半晌,点了点头,微笑道:“好,好,好。这么多年来, 伊芙小姐是我见过的最聪慧的女子。为了表示我对小姐的敬意,我愿以比麻得低 15%的价格向克里维多家达成协议,如何?”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燃烧的火焰,与方才冰川般的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 的眼光是如此炙热,以至我紧紧地抓着那闪亮的瓷杯,直到连指关节都变白了。 仿佛那他正透过我的衣服,细细地读着我,检查着我的裸身。与小约翰、希明、 比西……与我以往见过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不同,除了对我的身体的渴望还参杂着 其他的东西,燃烧一切的渴望。 “镇定,伊芙,”我告诉自己,“保持冷静,回答他。” 然而,即使是这么说,我的皮肤却愈来愈热,而由我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郝, 却不知不觉地潜入了我的阴部。我的自觉不断地增强,胸脯也胀了起来,在我飘 逸的衣服底下,显得淫荡而明显。我闻到了自己的味道。出门时我还用过玫瑰花 香味的香水,但现在我的身上似乎只有麝香、性感、而汗褥的味道。“湿了吗?” 我在心里问自己。我努力的收缩肌肉,阻止阴户里的蜜汁渗出,在我白色的长裙 上留下明显的印记。因为我在内衣裤方面穿的极少——莎拉的关系。 “是的阁下,我以及我的家族向您表示衷心的谢意!”希明及时的给了我一 个暗示,从他的表情来看西司利开出了一个极为优惠的条件。在我透露出看出他 是袭击我们的盗贼的主使人后,他没有徒劳的掩饰,也没有采用其他更极端的手 段,反而坦诚的开出了足以打动我们的条件。多一个这样的伙伴比多一个这样的 敌人更有利。 “哈哈哈,好极了!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成功,我请各位品尝一样东方来的好 东西。”西司利向那侍女吩咐了几声,那名侍女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捧着一个 金色的有着三只脚的小盆,盆里散发出销魂噬骨的香气,令人软绵绵的。 “好香!”侍女刚毅进门莎拉就赞了一声。 “这是从东方运来的奇香‘龙延五石香’,是龙帝国贵族最流行的极品香料。 即使在东方也是价值千金。用来乘香的那个小炉也是龙帝国来的精品。叫做‘香 炉’,是专门用来熏香的。内藏炭火,外边一点也看不出来。” 侍女捧着香炉让众人看。上面雕满了精致的花纹,典雅古朴充满了神秘的东 方气息,里面果然藏有炭火。 西司利子爵示意侍女将香炉放在木几上,揭开炉盖,香味更加浓郁。整间屋 子都笼罩在蒸腾的香烟中。 “‘龙延五石香’能够提神醒脑,使人的感觉百倍灵敏,另有催引情欲的奇 效,因色泽粉红,又被称为‘芙蓉泥’”西司利的声音向从云端传来。我的身体 越来越热,汗滴在我的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我,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 而我则想像汗水细细地流到了我的阴门,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屋子一样地热,然而在我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 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火山式的。 “一定是这香的关系。”我心里想。 缭绕的香烟在我眼前画出了一副副的幻梦,我柔软的肢体在烟雾中缠绕,一 个个形态各异的男人与我纠缠在一起。认识的,不认识的……画出了一个极纵情 的女人所有梦中的每个邪恶、淫荡的构想。 我显得有些局促,担心有人读出了我的心语。香气打消了我的疑虑,放心享 受身体的感觉:我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受包围了我。在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 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 两地看到了一个模糊、黑暗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溜进了我的视界。我屏住呼吸, 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 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了我的性神经。腹部慢慢的充血,私处的灼热, 极敏感的阴蒂。但是一个人,在眼前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时,有这样的感觉就不 好玩了。我啜了口酒,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我的饥渴,不过失败了。我有一股 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只为了满足——即使只是暂时地——这讨 厌、痛苦的性欲。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我。 “啊……嗯……”不知什么时候莎拉和比西已经缠绵在一起,莎拉的身体不 停地在躁动,洁白的光翼轻轻扇动。她喘着粗气,迷蒙的睁着双眼,比西正爬在 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着她的阴部。莎拉饥渴地反过身来两手将比西抱住,比 西已经把裤子脱掉,他的阴茎抵在莎拉的脸上,莎拉闭上眼睛,把阴茎含到了嘴 里。 比西抚摩着莎拉金色瀑布般的头发,轻轻地揉着。莎拉积蓄了的相思和欲情 一下子全部倒了出来。她卖力地吮吸着比西的阴茎,感觉着它在口中逐渐变大变 硬。 比西把阴茎从莎拉的口中拔出来,莎拉感到一种莫明的空虚,连忙把头伸过 去,追逐着他的阳具。但比西躲开了,用力地将莎拉压倒在地上,并向下展开攻 击。他把唇放在她的一个乳房上面,并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然后非常非常重地 咬了下去。 莎拉的臀部向他拥上去,她的整个阴部都已在颤抖着,轻轻地抖出了她的渴 望。她渴望能有手指下去,抚摸着,或压着。或者有舌头舔着……也或者有阴茎 刺着,扩张着……什么都可以。只要放在她的两腿之间,平抚她那狂乱的饥渴。 而当比西咬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呻吟着,摇动着,她的臀部更无助地在地板上滑 动着…… 那个侍女也被希明脱去了和服,露出了象牙色的皮肤,和她黑色的长发配合 得完美绝伦。 盈盈一握的纤腰,浑圆结实小丘的乳房,秀丽的小口吐气如兰,脸上嫣红地 娇喘着。 希明把她扳起来,弄到木几前。侍女双手扶着木几,半个身子伏上几面,撅 着屁股等待着希明的阴茎。 “压抑自己的欲望,直到实在压抑不住再爆发出来,这是东方贵族常用的做 法。”西司利看穿了我的身体,缓缓地说道。 “是”我颤抖地答道。学着西司利的样子脱下全身衣服,挺直腰杆赤裸的跪 坐在木几边,仿佛全副盛装参加庆典一样正襟危坐。芬芳的烟雾从每一处肌肤进 入我的身心,释放出我的全部春情。我的心却不象方才一样焦虑,我聚集着体内 的欲望。脸颊一片嫣红,身上全部被汗水湿透。 希明把阴茎从后面插入侍女的阴道中,侍女浑身一颤,身体立刻向前倾。希 明开始在她泛滥的阴道里抽插:“你叫什么名字?” “美枝子”侍女喘息地答道。 希明狠狠地揉搓着她的乳房,猛烈地抽插她的阴户。 “啊……快……不要停……啊……啊……”美枝子的上身无力的爬在木几上, 双乳随着希明的每一次抽插在桌面上来回摩擦。她的目光开始模糊起来,发出异 国情趣的呻吟。 “啊!”一只手不知不觉地一把抱住了我。是莎拉,不知什么时候她和比西 来到我身边夹攻我的身体。比西一把握住了我的乳房,“哦……”我的身体立刻 向后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一受刺激就立刻有反 应。这时莎拉双掌贴在我背后、臀上,手指往我股间探而复返,微微抬头,神态 娇艳之极。我感到她指头朝自己菊门逐渐接近,顿时满面红晕,娇声喘道:“莎 ……莎拉……你……不要……” “啊……啊啊!”在我分神之时,又一只手掌已摸到了我股间秘境,是从身 后而来,希明和美枝子也将目标转向了我。美枝子掌跟在我潮湿的阴唇上磨蹭, 略屈的手指也正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和莎前后夹攻。 “嗯、嗯!”这突袭令我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勉强看去,只见美枝子趴 在木几上,神情似笑非笑,一双丰乳几乎贴在我小腹上,因身体摆动而微微晃荡。 就在这时,美枝子的手指已插入了我的蜜洞,而且一口气便是两根手指。我 失声惊叫,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哀叹,垂下了头,肩膀 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 美枝子笑道:“舒服么?”我身子一颤,勉力喘道:“你……你乱来……啊 ……哈…… 嗯、啊、啊、啊……“这时希明骑在美枝子身上,从她背后插入。同时低下 头,埋在我那并不丰盈、却优美有致的双乳之间,两手大力搓揉。美枝子也不断 用手指出入抽插,另一边却配合这希明的动作,纾解着自己体内的欲火,口中轻 声喘气。我受到四人前后夹击,又被美枝子捷足先登,在她指头抽动之下,股间 发热,身子已酥了一半,只能连声娇啼,不住滴汗。 比西推开莎拉,站在我的身后,阳具摩擦着我的脖子,扳着我的头向后仰。 把阴茎伸到卧的嘴边,我立刻把它含到嘴里,从下面含弄着比西的大阴茎。 过了一会儿,比西和希明换了一个眼色,比西把阴茎拔出来,我顿时感到一 阵空虚。两人把我的放了下来,面向着木几。比西站到我的身后,把我阴道里流 出的淫水抹了一点在阴茎上,然后用手拨开我的双腿,龟头顶在我的阴户上慢慢 往里插进去。这时希明坐在木几上,让我半跪着把他的阳具含入口中。我心中大 急,双手用力撑地,想要避开,但比西一开始抽动,我便矜持不住了,脸蛋已在 希明的大腿内侧摩擦着。希明腰间一挺,我的脸便凑上他的阴茎开始上下地套弄 着。每当比西的阳具深入,我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前挪,埋首进了希明的股间。 莎拉和美枝子也在一边推波助澜像早已习惯了分进合击一般,动作之间非但 没有间隙,更是相辅相成,每一下抚触的刺激。莎拉在我娇挺的香峰,敏感的蓓 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舐弄着我敏感的玉乳,时而力道十足地在我分开的高挺 圆臀上猛揉重捏,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我的菊花,美枝子一双手轻缓自在地推拿 着我赤裸的粉背,不时偷袭着被莎拉空下来的一边玉乳,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我 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我已被他们摆布得筋疲力尽,只能任他们需索,一边呻吟。心中却牢牢记住 西司利的吩咐,尽力不让身体达到极乐的颠峰。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平静下来。我的身体一阵清凉,我睁开双眼,西司利 正拿着一块沾水的丝巾擦拭我的身体。莎拉他们四人在一旁的地板上沉沉睡着, 身上沾满了淫液。如果不是西司利我现在应该也和他们一样吧。 “你作得很好!我的乖女孩。”西司利放下手中的丝巾,“比我想象的更好, 你会得到最大的快乐的。” 西司利扶着我平躺在地板上,他的话让我稍微平复的欲望再度燃烧起来。我 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红的额头,喘息着,闭上 了娇柔的美眸,平静地躺在地板上。体内的欲焰却比方才任何一刻更加炽烈。 我口中不断地呻吟着。他细长的手指轻抚着我的玉峰,指尖微微带着冰寒的 气息,但那不只无助于平息我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我体内更燃起 熊熊烈火,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泄上了嫣红。 烟雾缭绕之中,隐约可见西司利灵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盘恒而下,慢慢贴上了 嫩红的幽径处,迷茫中的我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接受西司利的挑逗。他纤长 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径口,深深地滑了进去,当指尖触着了径壁时,那火热的灼 烫感登时令我快乐地欢叫出来。 “你知道‘芙蓉泥’的另一种用法是什么吗?”西司利用指尖挑起粉红色的 油膏,均匀的涂在我的径壁上,纤长的手指不断地探索着,“在性器上涂上‘芙 蓉泥’可以使人得到无比强烈的高潮,让人欲仙欲死……这可是东方也没多少人 知道的秘密哦,想不想试试呢?” 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我也早已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将玉腿尽量地张开,扭 动着身子,在地板上揩擦着,口中断断续续的喘息着。 我的心情愈来愈激动,呼吸愈来愈快、愈来愈急促,高耸的双峰有节奏地弹 跃着,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肤发着烧,愈来愈热了。我自己也知道,我的自制力已 是达到边缘了,那火热的情欲便会逼得我浑身发热,恨不得立刻就被男人上了。 我伏在地板上,紧翘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西司利的左手地滑了过去,在我 余汁未竭的股间滑溜着,慢慢突破了酡红的幽径,将蜜汁引了出来。我的手手压 着嘴,死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西司利的左手却动得愈来愈厉害,我撑着地的双 膝和手肘不断地抖动着。偏偏他的左手似魔鬼一般,戳弄得愈来愈慢,冰寒的指 尖在火热的幽径处不断地勾弄,那冰和热的强烈对比不仅没有冷却下我的欲火, 反而对我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连勾带送,勾出了愈来愈多的蜜液,黏腻的 液体顺着玉腿滑下,又在我即将达到了高潮的瞬时停了下来,又是快活又是痛苦。 我所要求的岂是这只手指而已?我多么希望,此时充实自己幽径的是西司利那火 烫的淫棍,将我毫不怜惜的冲刺着,一次一次突破她精关,将我彻底征服。我的 身体迫切渴求着肉体上的欢愉,而且越来越烈,就好像着了魔似的。一对纯白的 羽翼不知不觉的伸了出来,在我背后抖动,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迫切 的需要。 看着我已沉迷欲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西司利脸上慢慢泛起了邪笑。他所 想果然没错,东方的媚药果然灵验。只是没有想到,在第一次试用下,我体内的 淫浪会爆发的如此强烈。 告诉他这种用法的东方朋友也告诉了他这种药的副作用。不过长期使用会让 人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堕入淫欲的地狱,但却无法从普通性交中得到快感,离 不开这种药无法自拔。东方有些男子靠这种药物来征服女子,控制她们的身体, 即使她们的心想离开,身体也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他也一直不敢尝试,直到今 天。 我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我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我的痛苦,西 司利的肉棒,温柔又强烈地将我占有了。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 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我的柳腰,带着我迎合他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我 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我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我柔滑耸挺的玉峰, 不疾不徐地,将我慢慢送上仙境,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西司利强力操控之下,我娇软地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 一来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我的花蕊深处,烧得我 愈感快活。 西司利的技巧如此熟娴、冲击如此强烈,很明显是一个老于此道的采花老手, 比我以前经历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我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 占有、淫玩,任我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我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也远比我以前那些男人高明,在我阴精大泄、畅快虚瘫时, 西司利竟将我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我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 一下下的冲击花蕊,我被干得心花怒放,再次泄了阴精的我,这才知道什么是极 顶销魂的滋味儿,这是以前我从未达到的层次! 被他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我很快就到了尽头,这药物使我达到高潮的时间 缩短很多,仿佛炽烈的燃烧我的灵魂、生命,我的身上没有一丝体力。已被重重 淫乐征服的我软瘫了下来,我娇嗲地呻吟着,那刚令我满足至极点的肉棒,已慢 慢地抽了出来,空虚令我柔弱地哭了出来,不能自己地向他索求。 陡地,西司利抓起我汗湿的秀发,将我的脸儿压到他的胯间,看着那犹然怒 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颤一颤地,我也知道西司利想做什么,我虽是羞于启齿,但我 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怎抗得住淫欲的渴求?随着西司利的缓缓抽 动,我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上了他的节奏。 那味儿并不好闻,但我却乐在其中,安静地享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 送,还不时发出了咿唔的娇吟,他的手在我乳上不断地抚爱,让我的情欲如潮, 若非在方才的激烈造爱中,我已被汲去了全部体力,只怕我要意犹未尽地再来一 次呢! 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如花玉容,我轻拭着脸上的精液,西司利那贪婪的眼光, 正审视着我一丝不挂、充满兼具成熟与青春魅力的少女肉体,彷佛想要再来一次 似的。一双魔手在我背上抚摸着,触动我光元素的羽翼。撇了一边的比西与西明 一眼,“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他们怎配得上你呢!” 我闭上了双眼,不能自禁地发出了快活的轻嘘,西司利对我的侵犯,已撩起 了我的春心,令我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床笫之欢,“那……那……你呢?” “你很聪明,”西司利笑笑没回答我的问题,慢慢向我雨后梨花般的玉容靠 近,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嘴。我原想推拒,没想到这一吻却有如勾动了我的情火, 燃起了我肉欲的渴求,令我喘息着回应着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西司利将我放 开,我早是红晕满脸、娇吁细细,艳丽地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儿一般,“你觉得呢?” “唔……我……你……唔……”我羞红了脸,西司利的手已再次抚上了我的 胴体,我娇痴地承受了他的需要,承受了难以想像的快乐,情难自已! 四华丽的夜空 “咻,咻!砰!”一道红色的火光冲入夜空,爆出一声脆响。无数支烟火紧 接着升起,在璀灿的星空中开出一片美丽的烟花,连明月的光芒都被掩盖住了。 海兰城一年一度的海神祭正式开始了。 我穿着一身既典雅又高贵的水蓝色低肩连身窄裙的晚礼服,露出一双白玉般 的玉臂,脸上飞满了红霞,那一夜的销魂还未退去。戴着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 上面镶了一颗水蓝色的海神之心,这是在海兰刚买的。莎拉穿着一身娇俏可爱的 粉红色晚礼服,胸前配着一朵同样是粉红色的蔷薇胸花。西司利子爵一身黑色的 礼服走在我们身旁。 西司利子爵也是海兰的一位传奇人物。出身于小贵族家,十七岁时离开家族 独自到东方游历,四十七岁回到海兰,还带回了大量的珠宝,一跃成为海兰的巨 富。可是当他回到海兰的时候,他的家族已经完全衰败,被麻得侯爵吞并。这样 的事每天都在发生,倒霉的是麻得侯爵遇到了西司利。这造成了他与麻得侯爵之 间的对立。一年多的时间里,凭借着从东方带来的巨大财富,他将麻得侯爵打得 毫无还手之力,建立了庞大的商业帝国。可是麻得侯爵依靠与北方三国的贸易维 持着最后的势力。相对于自由都市联盟无论罗维及拉、萨或海考康里卢还是阿司 的高都更加保守,更加重视出身与门第。大贵族们宁愿相信麻得侯爵也不愿于出 身下级贵族的西司利交易。这一次西司利愿意以如此优厚的条件与我们交易,一 方面固然是因为我家是麻得侯爵在罗维及拉最大的商业伙伴,另一方面也是希望 藉此挤入北方三国的贵族市场。或许对他来说后一个原因还更重要些。 想到这,我不由瞄了西司利子爵一眼。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斑白的头发, 仿佛饱经风霜而又坚毅的脸庞,消瘦挺拔的身姿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芙蓉泥” 的威力实在太强了,五天来我们的身体沁满了欲望,无时无刻的疯狂交欢,我几 乎赤裸着身体度过了五天,西司利出去的时候我就抚慰着自己的身体等待他的降 临。我不由望着他看得呆了。 “怎么了?”听见西司利的声音,我的脸色幕然通红起来,连忙摇了摇头。 西司利本要追问下文,但是见到我娇羞的样子,不由的忘记了要追问下去。莎拉 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们。一时之间,两人间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中,并肩立 在人群拥挤的海神广场上,没有人说半句话。在蓝色的夜空,灿烂的烟花下,心 灵默默的交融。 这是人人平等的一刻,在神的面前每个人都那么渺小。所有人,无论贵族、 平民都必须抛开身份步行到海神广场参加神圣的祭典。海神广场上人潮汹涌忽然, 只由士兵把守着留出了由海兰神殿通向海神台的一条通道。 恺严克拉姆一共有五座大型神殿。宗圣山主神殿、隆萨大地神殿、纽西比火 神殿、昆泽司风神殿和海兰海神殿。供奉着光明神、大地女神、火神、风神和海 神五位主神。海兰神殿是以供奉海神为主的神殿,巨大的海蓝色神殿建造在离海 边七、八百米的地方,规模宏大,气势恢宏。中间隔着海神广场通向屹立在海边 的海神台。海神台是专为祭祀海神建造的,通体黑色,建在海边一处十几米高的 峭壁上。上面有不少斧凿痕迹,几乎就是将海边整个悬崖雕凿而成。 忽然烟火停了下来,全场的灯火都熄灭了。吵杂的海神广场突然变的连根针 掉道地上都听的到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神殿门口,隐约可以看见一 群隐隐约约的人影。 “咚!呜呜!”一声鼓响之后,海兰神殿特有的巨型海螺长号响了起来。从 神殿门口到海神台同时亮了起来。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祭司站在神殿门口,手里 拿着一根镶着一块巨大蓝晶的银色法杖,在七名手持乐器的女神官的随侍下走向 海神台。他就是当代海兰神殿殿主和海神大祭司波。德塞。里奥司。 当他走过之后,灯光霎时转暗,黑不见物,沉默了莫约一分钟。待灯光再亮 起时,波。 德塞。里奥司伫立在海神台中央,静止不动犹如雕像一般,白袍在海风中飘 动。 海神祭即将始,所有人缄默地等待,只余下海浪一波高过一波,“哗哗”地 拍打着海神台。一声轻挑琴弦作为起音。 随着波。德塞。里奥司的歌声响起,七海的盛宴就此揭开序幕。 跨越无尽的波浪细数那七海大洋那里是公正博大海神的领地灯光照亮海神台 的右侧,一名女神官倚在一把巨大的竖琴旁边。她穿着一袭薰衣草般的淡紫色高 领礼服,长袖长裙,彤红的头发盘卷在后,乳白色的缎带轻垂在肩上,夸张的蓬 松裙摆在海神台上交叠地铺开。那把淡黄色的竖琴有成人那么高,她必须伸长纤 细的手臂才能拨弹最高音的短弦。 里拉是七海大洋的源头从天地初始的存在悠长不知多久以前的时光掌管七海 的神祉在这里降生波。德塞。里奥司深远幽长的歌声,牵动每个人心底遗忘已久 的陈年往事,然而不见感伤,却掀起对梦想实现的期待。人类同时活在回忆和梦 想之中,当梦想都破弃之时,也就是回忆累积满溢不再更新之时。 欢快的海螺声响起。一个黄衣的女神官吹奏着手中的海螺跳着轻快的舞步, 就如水波上的精灵在波浪上跳跃,轻盈欢乐。 布卢南是海神的花园明媚的阳光与微风抚掠的海面鱼儿高高跃起在波浪上世 界上最美的大洋海神最衷爱的地方宁静优柔的歌声引领众人畅游海神的花园之中。 漂浮在布卢南的海面上,随着波浪起伏,看着海上追逐的鱼儿跃起。 黄衣的女神官隐入了黑暗,一名身着银鳞般白色铠甲的女神官舞了出来,手 腕上的银铃发出叮叮当当的清响。她的舞姿轻巧而灵动,展现出不愿受束缚的洒 脱,如疾风般催促浮云翻搅不定。 有一天海神陷入了沉思无尽的天地啊我的领地可有尽头如果有那又是在哪里 至高的水中主宰离开了美丽的布卢南漫游到了温其尼基随着歌声韵律起伏不定, 千折百回使人深切地感受到海神的苦恼。 号角声起,一身蓝袍庄严肃穆的女神官出场了,她的舞姿古朴高华。 无边的最大洋帕夫亚啊你是海神威严的化身从没有人能够征服你只有神知道 什么是你的彼岸波。德塞。里奥司以低稳浑厚的嗓音唱道,让人对最大洋帕夫亚 产生无比的崇敬。 下一瞬间,耀眼的光芒令观众们个个都眯上了眼睛。一个挂着腰鼓的女神官 旋风般的舞了出来,双手连续击打着腰鼓发出雨点般的急响。 邪恶笼罩了洁日基胡洁日基胡的人们相信来自黑暗的谎言妄想挑战海神的权 威迈向神的领域他们就必须承受海神的愤怒狂涛怒浪淹没了整个大陆这里成了新 的大洋短促而连续的音符向狂风暴雨一般袭来,人们在海神的愤怒中颤栗。 鼓声消去,悠扬的长笛响了起来。一个长发少女吹着银色的长笛走了出来, 黑色的长发与白色的长袍在风中飞舞,她的舞姿温柔娴静。 尼芙亚海神最衷爱的女儿柔弱的她无法承受海中的风浪即使是布卢南的轻浪 海神为他的女儿创造了新的家园最温柔的海尼芙亚水蓝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海神台, 波。德塞。里奥司伸出了一对十余米长的巨大光翼。水蓝色的光翼轻轻扇动,六 名少女在他身边翩翩起舞,波。 德塞。里奥司开口唱道。 无私坚定的信仰由我们献上忠诚的子民啊海神给予你们神的祝福他将海水引 入艾伦西亚又向风神借来强劲的季风让我们通过他的领地走向远方带来恺严克拉 姆的繁荣与富强…… 歌声结束了,灯光全部亮起,所有人随之爆出轰然的掌声与欢呼声,向与海 兰人最接近的海神表示敬意。我也被歌声与舞蹈唤醒澎湃的感动,脸颊上留有感 动的泪水,对海神充满崇敬。 波。德塞。里奥司和六名女神官走回神殿,祭典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盛大的 狂欢舞会,烟花再度将夜空装扮得富贵华丽,全城一片欢歌笑语。 红树园内华丽的宴会正进行到最高潮,这样的场合平民是没有份的,虽说这 里是宣称对每一个海兰人开放的城里最大花园,虽然今天是人人平等的海神祭。 西司利带着我和一大群本地的、外来的贵族应酬了一圈我就借机脱身了,端 着一杯红酒倚在一角细细品味,等待着西司利。幻想着与他的温柔缠绵,这几天 我的身体沁透了情欲的火焰,欲火一直没有平息过,十分敏感,稍有刺激就让我 无法自制。西司利说是那天用药的后遗症,过几天药效过了就好了。 “美丽的小姐,有兴趣和我们跳舞吗?”两名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在我面前邀 请。其中一个穿着骑士礼服。 “不!我在等人。”我礼貌而坚定的拒绝了他们。 “西司利子爵吗?”年轻的骑士手远远一指,我果然看见西司利在另外一头, 和一个女子正拥舞着。我心中一酸,眼眶不禁红了。 年轻的骑士拉起我的手,邀我说:“象你这样美丽的小姐不应该独自站在这 的,我请你跳支舞好了。” 我也不置可否,任由他揽着我的腰,轻摇起节拍来。我的眼睛仍然不停的望 着西司利那边,希望他能看到我。年轻的骑士故意将我带离开到另外一头,好让 我看不到西司利。 我今晚将秀发放直,流金瀑布般的垂至腰间,一袭水蓝连身长裙,束紧我的 纤腰。年轻的骑士拥住我踏着舞步,不轻不重的压迫我胸前的两团软肉,双手在 我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并且偷偷的施加压力,让我的双乳更贴紧他的胸膛,享受 我胸前有弹性的美妙肉感。透过我们紧贴的身体我感到他的阳具在裤档中挺直起 来,藉着舞步冲击我的身体。 他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我的乳房被他的胸膛磨得麻麻痒痒的,而且还感受 到他底下阴茎热力的压迫,不禁满脸通红。我正想挣脱,刚好一曲结束,这时另 一人又上来邀请,我礼貌上还是得接受他的邀请。 他的年纪大些,看起来象个商人。他比刚才的骑士更加大胆,不只将我搂得 紧紧的,双手还在我高翘浑圆的小屁股上乱摸。我摇动着粉臀想要摆脱,他反而 又压得更紧,这样一来我的阴户直在他阳具上磨动,而且他的阳具很明显的在膨 涨发硬,我羞得脸上更红了,磨动的感觉让小穴有点潮湿起来,我轻轻的想推开 他,他反而搂得更紧,我推他不动,更加着急慌张。 这时年轻的骑士向商人作了个手势,俩人藉着舞步将我带到了偏僻的角落里。 让我坐在沙发中间,他们俩人坐在我两侧对我上下其手起来了。 年轻的骑士魔手自领口伸进我的胸前,将我的淑乳又捏又握的,要命的是他 又将手指穿进我胸衣内,不停的逗着乳头,我的乳头都硬了。而一会儿,又换成 商人的手伸进来,我意乱神迷,只能不断的轻声阻止说:“不要!不要!” 但是四只手在我身上到处游动,摸得我浑身发软,淫水已悄悄汨汨的流满了 我的下体。 年轻的骑士意犹未尽,吻上了我的小嘴,而且舌头深入我的口腔,逗弄我的 香舌。我一时恍惚,自然的和他舌儿相卷,深吻起来。年轻的骑士受到鼓励,吻 得更深了。 商人不甘落后,一手继续在我胸前捏采不停,一手已探向我的大腿,隔着长 裙在我大腿根处放肆的摸索,在我细嫩的肌肤上揉捏。遭受俩人夹攻的我更本无 力抵抗。商人没有遭到抵抗,胆子一大,往上直袭阴户,手指头接触到我湿润的 阴阜,溽滑的淫水已经湿透了绸裙,他好奇的在上面按了按,更多的淫水便冒浮 出来,水蓝色的裙摆露出一大块湿迹。 商人抬头一看,年轻的骑士不知道甚么时候已经解开腰带,掏出阳具来了, 嘴上依然和我交缠吻着,双手拿住我的纤手,让我套弄着他的阴茎,那阳具硬得 流出点点精水,让我没空去反抗下身的侵略者。 商人四面望了望,这是一个阴暗的角落,身前又有几盆稀疏的盆栽挡住,会 场的灯光昏暗闪烁,想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才对,即使被人看见,多半也会识 趣的走开。于是他心中打定主意,伸手进入我裙里,将我的长裙掀起卷到腰间, 拉下我的内裤直褪到脚跟。 我大吃一惊,但是嘴上手上都被纠缠着,只好双腿直蹬,想要阻止他。没想 到这样子反而方便了他,一抖手刚好整件全扯离脚踝,我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两 个男子面前。 商人知道我要害所在,不让我喘息,马上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一张嘴伸舌, 便舔到了我的阴核。我全身猛震,现在上下两个洞都被男人舔吻着,身体快乐得 简直要飞上天,尤其阴户上的那张嘴,又舔又舐,有时舌头还深入阴道,美得我 淫水不断,阴核直抖。商人见我水份丰富,伸手往臀下一捞,果然是湿淋淋一片, 手指头顽皮的在她肛门口来回轻触,我更是抖得厉害,忽然他按住屁眼用力一伸, 食指约有一半便插入我的肛门内了。 我哪曾经历过这种夹攻,子宫连连收缩,淫水流得更凶,喉头唔唔作声,臀 部不自主的猛挺,达到了一次高潮。 年轻的骑士这时候无法再忍耐下去,对商人作了一个的手势,两人交换了战 场。商人将沾满骚水的嘴凑上我的樱唇,我已不辨东西南北,直觉的张开小嘴, 与他缠吻起来。而年轻的骑士却抓住我的一双足髁,半蹲身子,阴茎顶在穴口, 藉淫水沾湿了龟头,来回两下,屁股一沉,便全根没入我的穴中。 他的鸡巴长的粗粗短短的,很容易在小穴中出入,他低头看着湿黏黏的鸡巴, 在我高贵美丽的身体内不停的抽动着,十分兴奋。我的嫩穴传来不断的麻痒快感, 浪水差不多是喷着流,穴肉不禁一阵阵的收缩,这可美死了年轻的骑士,也许他 本来就不是很有本事,现场的情景又太过于刺激,才几个来回,就背脊发麻,他 赶快把阴茎抵死我的小穴,射出了浓浓的阳精。 我本来还想阻止,可是被热精一射,两腿自动的缠紧他,跟着粉臀又扭又挺, 又高潮了。 商人见年轻的骑士完蛋了,便也掏出阴茎来。 这商人人有点矮胖,样子不讨人喜欢,但是一根鸡巴倒是挺长的,龟头不大, 整根看起来尖尖的样子。这时候他挺起鸡巴,将我从仰坐摆成蹲跪,露了我整个 屁股。商人将龟头顶住阴户,我那潮湿的阴唇很容易便被侵入,他将鸡巴再用力 一挺,顺利的直抵尽头,扎点在花心上。 我现在小嘴没有受到阻碍,不免哼出声来:“啊……哦……” 商人忍耐了太久,所以一上来就狠抽猛插,毫不留情,尖尖的鸡巴头带给我 不一样的感受,嘴上很想大声浪叫,但是又怕被人发现,心里头又羞赧又舒服, 不敢骚浪得太过火,一直只是“哼哼……嗯嗯……”的轻声浪叫。 商人俯身到我背上,亲吻我雪白的脖子和耳朵,让我浑身发颤。他在我耳边 昵喃:“你好美啊……我真舒服……” 我终于浪出声来:“啊……啊……唉呦……我也……舒服……” 商人也不是持久的料,听得我的浪声,一阵肉紧,赶快插了大约五十下,已 经来到紧要关头,鸡巴大胀,龟头又酸又麻,他说:“好妹妹……我要射了…… 啊……射了……不…… 我要再忍……让你更舒服……忍……我插……“ 幸好我这时也被推上了顶峰,管不了是不是有别人会听到,小嘴忍不住大叫 一声:“哎哟……!”蜜汁四散飞喷,第三度到了高潮。 我的小穴在高潮中大力的收缩,商人被挟得又爽又美,于是再也硬挺不住, 鸡皮疙瘩猛起,也射出了浓精。 我瘫痪在沙发上,野牛皮沙发上到处都湿答答的,全是我的淫水。在淫药威 力下的我感度实在太好了。 这俩个男子满足的爱抚着我。良久之后,我们才起身整理好衣物,但是我的 内裤却被年轻的骑士夺走,说要当作纪念,我羞得满脸通红。三人情意绵绵的道 别,我又分别和他们二人拥吻了一阵,他们才放我离开,让我回到舞场上去。 我整理好水蓝色的长裙,趁着舞会正处于颠峰,混入人群当中。云雨过后的 红晕在我的脸上增添了妩媚的风情,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眼光。其中有二、三个男 人用色眯眯的双眼,从我的臀部一直看到大腿根部,那灼热的眼神,我非常清楚 的感受到。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与那两人的交缠耗去了两、三个小时,比我想 象的要久。 当灿烂的烟花再度冲上天空,人们涌出花园到大街上开始最后的狂欢,我也 跟着拥挤的人潮涌了出去。 才不过一分钟而已,我便感到臀部的周围,有许多纛蠢欲动的手。有个男人 的手,正撩起我的裙摆,从大腿处伸至臀部……我忍不住呻吟起来,现在的我根 本毫无抵抗的能力。 这个不相识的男人的手,隔着底裤,碰触到我下腹的顶端。当我走出红树园 的时候,内心已经充满期待感了,这时,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我体内溢出。我